神威如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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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现代麻瓜au/小天狼星/伏地魔】西里斯布莱克决定结婚

西里斯-布莱克临时决定要结婚。

 

这完全没有问题。

 

只除了他从街上临时拉来的结婚对象,叫汤姆里德尔这件事。

 

Ps:看脸拉郎。麻瓜au。布莱克家是真黑道,而里德尔先生,是个弱鸡。故事背景发生在伦敦,但作者本人从来没有出过国,所以是个非常虚假的伦敦。

 

会是个沙雕文。

 

沃尔布加和雷古勒斯可能会洗白。

 

Chapter 01:西里斯为了改姓,做了一个疯狂的决定

 

西里斯-布莱克早就脱离了所谓的家族,如果不是他母亲快死了——癌症,晚期,所有治疗全部宣告失败——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回到格里莫广场的。

 

然而事实证明他突如其来的孝心完全是不必要的。

 

当沃尔布加看到西里斯的那一瞬间,她完全活了过来,病痛带来的折磨让她苍白且无力,但看到西里斯,疾病、痛苦——统统都被她抛之脑后。

 

她唯一记得的一件事,就是对西里斯的仇恨。

 

西里斯忍耐了两分钟,看在那该死的癌症的份上,他不该和一个可怜的病人争吵。

 

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。

 

母子之间的争斗一如既往地以西里斯摔门而出作为结局。

 

“我根本不该回来,让她自己下地狱去吧!”西里斯愤怒又尖刻地咒骂时,雷古勒斯就听着,整张脸绷得紧紧的

 

“西里斯——”他压抑着怒气,低声叫着他哥哥的名字。“我们的母亲,她是你的母亲!你就听着,行吗?听着——天呐,她的病——我又不是让你去死。”

 

“我宁愿去死。”西里斯怨毒地说。

 

奥赖恩扶着扶手,从楼梯上缓缓走下来,在这所有事情搅和成一团的地狱里,他依然保持着他作为布莱克家主的威严。

 

一个体面的、高贵的绅士,执掌着伦敦二分之一的地下势力,从来不会忘记他的权力和地位。

 

尽管他的家庭已经分崩离析。

 

“西里斯-布莱克。”奥赖恩说:“逆子,你不该回来。”

 

“哈。”西里斯毫不客气地讥笑道:“您说的是,我自作多情了。”

 

奥赖恩还要说什么,但他已经懒得听了。

 

他迈着双腿走到大门前,飞快地披上大衣,换上鞋子,都顾不上拿上自己的伞,迫不及待就要离开。

 

“不,不是这样的。”把西里斯叫来见母亲最后一面的雷古勒斯夹在兄长和父亲中间,十分痛苦。

 

他追出去,拉住西里斯的胳膊:“不管怎么说,你是母亲的儿子。”

 

“西里斯——留下来吧。”雷古勒斯几乎是在哀求。“她想念你。”

 

“看不出来。”西里斯冷冰冰地说:“看上去她巴不得我这个玷污了布莱克血脉的逆子滚出家门呢。为了恨我,她甚至都忘记了痛苦。”

 

“你是布莱克的子孙,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。”雷古勒斯拿他的母亲和兄弟,从来都没有办法。他无力地抓着西里斯的手臂,神情迷茫。

 

西里斯停下脚步,回头看着雷古勒斯,他尖锐的灰色眼眸中满是彻骨的憎恶。

 

这是雷古勒斯熟悉的。

 

但当憎恶中突然出现一丝解脱时,雷古勒斯不知道为什么,突然觉得大事不妙。西里斯从来没有从他复杂的家庭关系中感到过解脱。正如生活在伦敦的那些人们所说那样,布莱克如影随形。

 

无论是对敌人,还是家人。

 

“西里斯?”雷古勒斯犹豫地叫道。

 

西里斯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。

 

一个愤怒的微笑。

 

“你猜怎么着?妈妈的乖宝宝?你以为我永远无法脱离布莱克?你错了,我可以。”他说着,挣开了雷古勒斯紧握住他臂膀的手。

 

布莱克家族的长子走入大雨之中,幼子呆呆地站在屋檐下,无言以对。

 

雷古勒斯看着西里斯在大雨中怒火冲冲地离去,扬起脸,悄悄擦干了眼泪。

 

他收拾好心情,才拖着脚步走回大宅。

 

克利切关切地拿着毛巾走近,他只是摆摆手,自顾自地带着水汽上楼。

 

“妈妈,他走了。”

 

沃尔布加躺在床上,中气十足地咒骂着她的儿子,完全舍弃了她的仪态。

 

“这个王八崽子,婊子养的,我没死他可真是太失望了!我看如果疾病不能杀死我,他恨会亲自动手扼死我。”

 

雷古勒斯抹了一把脸,在她床前跪下,他握着母亲的手,沉静地说:“我约了医生,妈妈,就为了让他失望,你也得尝试下新疗法。你得活着才能看到他的悲惨未来不是吗?妈妈?”

 

奥赖恩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雷古勒斯身后。他平静地表达着礼仪上的关切。

 

“要我说,你不该为他生那么大气。沃尔布加,生气对你的病情不好。”

 

“闭嘴吧,奥赖恩。”沃尔布加厌烦地说:“我都快死了,你以为我还会继续忍受你?你比西里斯还要让人恶心。”

 

奥赖恩非常生气。

 

“这是有失仪态的——”

 

“如果你不想我死了带你一起,你就闭嘴。”沃尔布加毫不客气地说。“我发誓,我会的。”

 

“疯婆子。”奥赖恩低声说着,恨恨地离开了。

 

“妈,新疗法——”

 

沃尔布加许久以来第一次依靠自己的力量从床上做起来,她漂亮的灰眼睛里兀自闪着仇恨的光:“叫医生来。”

 

雷古勒斯就知道,哪怕是为了气死西里斯,他妈妈也会好好活下去的。

 

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叫西里斯回来。这就是为什么他需要西里斯。

 

西里斯完全不知道他自己还有这么大的作用,他气呼呼地从布莱克的城堡中出来,狂风暴雨根本无法浇熄他心中的怒火。

 

“布莱克、布莱克——哼!”他一边愤怒,一边微笑。

 

曾经有好多次,他都体会过这种这种刻骨的怒火,但他从来没有像这样开心过。

 

因为他想到了一个绝妙的主意。

 

安朵米达是如何摆脱布莱克的?

 

婚姻。

 

婚姻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西里斯从来不是婚姻的信徒。但婚姻确实有一个好处。

 

它将提供一个改姓的机会。

 

怒火蒙蔽了西里斯的双眼,他无法再多忍受一秒钟自己和布莱克绑在一起的时光了。

 

“我要和我遇见的第一个未婚者结婚。”他想。“然后改为他的姓氏。”

 

“去他妈的布莱克。”西里斯现在真的是非常、非常“冷静”。

 

然后在灰蒙蒙的暴雨中,在这条通往布莱克老宅的路上,西里斯遇见了那个幸运儿。

 

一个身材高挑的瘦削男人,撑着黑伞,手上拿着一个公文包,走了过来。

 

西里斯脸上露出了一个愉悦的微笑。

 

他走近,将湿漉漉的额发捋到头上,露出自己光洁的额头和深邃的灰色眼睛。

 

西里斯笑着说:“你好,先生。雨真是太大了,是吧?”

 

那男人从伞下面露出脸,西里斯这才发现,这男人看起来还不赖。

 

以西里斯的标准,看起来还不赖的意思,就是非常英俊。

 

这个英俊的男人瞟了一眼他:“我只有一把伞。”

 

哦,他以为自己的要借伞。

 

西里斯完全被逗乐了。

 

“先生,恐怕你误会了。我不需要伞。”

 

“哦?”这男人的语气是大写的“离我远点”。

 

“我需要婚姻。”西里斯大笑着说。

 

“你疯了。”男人举起伞,上上下下地扫视着他。

 

西里斯脚上的鞋一只是他的,一只是雷古勒斯的,身上的大衣穿反了,而且因为在暴雨中走了十几分钟,浑身上下都湿透了。

 

看上去确实像个疯子。

 

他完全能理解对方为什么这么说。

 

“我可能确实疯了。”他说:“那么你愿意和我结婚吗?”

 

男人不自在地皱着眉,将手伸向腰侧。

 

然而西里斯格斗训练是满分,他先一步伸手从男人的腰侧摘下了那个东西。

 

“一个甩棍——啊哦,我还以为是把枪呢。为什么不是一把枪?”西里斯摇摇头,遗憾地说。

 

那男人不自在地动了动脚尖,看上去很想拔腿就跑。

 

但西里斯很确定,他跑不过自己。

 

男人看起来是个学习很好的书呆子类型。

 

就像莱姆斯。

 

但莱姆斯的身形可没他那么纤瘦,皮肤也没有他那么苍白。

 

“和我结婚?”西里斯再度发出了邀请。

 

听在那男人耳中,更像是个威胁。

 

“好吧。为什么不呢?”男人说。

 

西里斯脸上露出了愉快的微笑。

 

“事不宜迟,附近就有一所教堂,我们现在就走吧。”

 

西里斯把玩着那根甩棍,压着他举行了婚礼。

 

在教堂中,牧师问起他们的名字,西里斯才想起来他还没问过自己丈夫的名字。

 

“方便告诉我你的姓氏吗?”

 

“里德尔。”他未来的丈夫说:“我叫汤姆-里德尔,我是一个大学教授,教授经济学和——”

 

西里斯打断了他:“这不重要。”

 

他对牧师说:“我是西里斯,西里斯-里德尔。牧师,准备仪式吧。记得录像,视频我要寄给我妈,好让她早点摆脱疾病。”

 

西里斯的意思是,沃尔布加看了婚礼视频,绝对会上天堂。

 

但很明显,牧师理解错了方向。

 

他以为西里斯是一个为了满足母亲的临终愿望而举办婚礼的大孝子,带着感动在婚礼中尽了十二分的心思,并且在婚礼结束之后几乎是立刻就将资料上传到了系统中。

 

牧师确保这场婚礼有着法律效力。

 

即刻生效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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